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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4日午间,《人物》杂志通过其官方微博发布声明称,《外卖骑手,困在系统里》全文21570字亚博平台app,其中《人物》作者通过访谈和调查获得的原生细节和故事高达100多处亚博平台app,引用时任中国社科院新闻与传播研究所助理研究员(现任中国社科院新闻与传播研究所副研究员、中国社科院大学新闻传播学院副教授、系主任)孙萍访谈及相关论文中的细节和故事5处,论点11处,共约1586字,且所有引用均严格遵守报道规范,清晰标注信源及出处。一篇《人物》作者历时一年多完成的原生原创报道,却因为第五稿完稿前对一个学者的访谈和规范引用而变成了“基于”他人研究,甚至变成了他人作品亚博平台app,实在令人不解。
《人物》杂志方面提及,在《外卖骑手,困在系统里》发布后的一段时间内,孙萍老师多次以《外卖骑手,困在系统里》“原作者”、“原始研究者”的身份出席讲座、公开活动,在《人物》与其正式沟通后,在其参与的媒体采访、出版物推荐语中,又多次出现“《外卖骑手,困在系统里》一文是‘基于孙萍的研究结论’‘基于孙萍的田野研究’”等不实观点。
她称,本人从来没有在任何场合、任何地点、任何时间说过《外卖骑手,困在系统里》这篇文章是本人写的;本人是《人物》杂志2020年9月8日上述文章的被访谈者。不是作者。《外卖骑手,困在系统里》一文中,提及本人的名字16次,引用了本人的学术论文3篇。另如其声明所说,文章“引用孙萍访谈及相关论文中的细节和故事5处亚博平台app,论点11处,共约1586字”。
今年5月,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微信公众号刊文介绍,不少人初识孙萍是通过2020年的一篇公众号文章《外卖骑手,困在系统里》。这篇文章爆火之后,外卖骑手的数字劳动连同孙萍这个名字走入了公众视野。“现在走到哪里,脑门上都顶着‘外卖’俩字”,被“标签化”,孙萍难掩苦恼,但也深感幸运。因为这篇文章,她的研究得以被看见。
消息称,青年学者孙萍历时7年,对19个城市进行田野调查,聚焦数字化转型时代的零工劳动,最终形成《过渡劳动:平台经济下的外卖骑手》一书亚博平台app,试图回答这些问题。该书以民族志的方式记录了外卖骑手悬浮于正式与非正式劳动之间的过渡状态,探讨了外卖平台的组织结构、算法技术对骑手劳动的影响、城镇化过程中骑手如何学习服务并高速流动、女骑手在家庭和工作中的双重挑战,以及外卖骑手在劳动过程中所展现的主体性和自主性等。该书在反思平台经济的发展模式之余,充分展现了当下中国社会劳动政治与劳动文化的转变,致力于推动一种更加良性向善的平台经济发展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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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古典文明与现代世界”为主题,首届世界古典学大会将于11月6日至8日在北京举行。作为外方嘉宾之一,希腊雅典大学哲学系教授乔治斯·斯泰里斯(Georgios Steiris)长期致力于西方古典学研究,并同时在大学讲授西方古典学与中国古代哲学。日前,他在接受中新社“东西问”独家专访时表示,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孔子、孟子等思想家的经典作品是人类价值观的宝库,对现代社会至关重要,在人工智能和生物技术飞速发展的当下,没有来自古典文明的伦理基础,现代科技将无法发挥应有作用。
乔治斯·斯泰里斯:欧洲文明建立在三大支柱之上:古希腊、古罗马和基督教。古希腊生发了自由、真理、科学和美的思想;古罗马萌发了国家和法律的概念;基督教引入了信仰和爱的价值观。这些原则构成了欧洲文明的核心,并通过殖民主义扩张到全球。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这些思想通过联合国《世界人权宣言》和类似文件得以制度化,影响了世界的多个领域。
“古典学”一词,指19世纪英国、德国学者选取的特定的古希腊、古罗马文本,以反映其所处时代的价值观和愿望。然而,这种选取具有选择性和排他性,导致许多有价值的古代作品被排除在外。例如,古希腊悲剧大师欧里庇得斯(Euripides)的作品被纳入古典学,而古希腊喜剧诗人米南德(Menander)的作品却不是;柏拉图的作品被广泛传授,而古希腊哲学家伊壁鸠鲁(Epicurus)和古罗马哲学家塞克斯都·恩披里柯(Sextus Empiricus)却很少受到关注。现在,我们需要重新评估这一标准,特别是在更广阔的去殖民化背景下,欧美国家大学越来越质疑古典学、质疑西方文明的基本价值观。
乔治斯·斯泰里斯:虽然人们通常认为过去的已经成为历史,只有未来才真正重要,但实际上正是过去塑造了现在的我们。乍一看,时间似乎是一连串转瞬即逝的瞬间:过去已逝,当下正在溜走,未来尚未来临。但仔细想想,过去的时间永不消逝,它嵌入我们的脑海,见于周围的一切。我们的世界是一张由历史事件编织而成的“挂毯”。即使是天文学家,他们在观察宇宙时,也是在目睹很久以前发生的事,因为光往往需要数百万年才能跨越广阔的宇宙距离到达眼前。
此外亚博平台app,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孔子、孟子等思想家的经典作品是人类价值观的宝库,这些价值观对现代文明至关重要。在人工智能和生物技术飞速发展的当下,保存那些经过数个世纪努力获得的价值观意义重大。如果没有来自古典文明的伦理基础,现代科技将无法发挥应有作用。支配我们大部分生活的复杂算法,依赖于核心价值观,以及对于维持人类社会的原则、规则的理解。
我认为当前的哲学标准及其历史叙事需要修正,因为它们往往带有偏见性和排他性。承认东方文化的哲学传统,特别是中国、印度的哲学传统,对于创造一个超越种族中心主义和殖民主义,更具包容性和准确性的叙事至关重要。例如,支撑柏拉图学说的两个核心概念——灵魂不朽和轮回,就起源于东方思想。孤立地看待文明,已经过时了!自古以来,欧洲与亚洲之间就已形成人员和思想自由流动的连续统一体。
古典学的形成是排他的。更令人不安的是,任何与特定时代主流叙事不一致,或与学术界有影响力的人物偏好不一致的事物,往往会被抛弃或默默无闻。因此,必须更具包容性,扩大学术兴趣的范围,以涵盖更广泛的文本和思想,同时保留目前被接受的内容。一些人因亚里士多德对奴隶制的观点,或荷马对待女性的方式,就呼吁禁止他们出现在古典学中,这是不对的,不应用现代视角和批判性思维看待这些作品。正如天主教神学作者圣巴西略(St. Basil the Great)对其门徒建议的那样:我们应学习所有的文本,但要像蜜蜂一样,从最甜美的花朵中汲取营养,最终酿造蜂蜜。
希腊和中国有幸成为地球上最古老、文明成果最丰富的国家代表,主要基于一些共同的价值观和方法路径。希腊文化和中国文化都强调美德,追求卓越,并坚持正义和人道主义。除了这些相似之处,希腊和中国也通过不同方式为世界提供宝贵经验,特别是在我们的先辈如何看待、应对类似的挑战方面。最重要的是,我们可以从构成这两种文化的基本原则和价值观中汲取灵感,它们均具有普遍性和持久性。(完)
乔治斯·斯泰里斯(Georgios Steiris),希腊雅典大学哲学系教授。曾任希腊哲学学会秘书长,曾于希腊伯罗奔尼撒大学、开放大学任教,任芬兰于韦斯屈莱大学客座教授、土耳其博阿齐奇大学访问学者。著有Maximus the Confessor as a European Philosopher(《作为欧洲哲学家的马克西穆斯》)、The Oxford Handbook for Dionysius the Areopagite(《牛津狄奥尼修斯手册》)等。